“是是,大人,那人确实面色发黑,就在城西的一家药铺里面”胡彻慌忙说道。
白拒又朝那个丹心堂的掌柜道:“那人时常在你的店中买药,你可记下了他的药方了吗?”
“大人,这么多年了,小人当然记得”那掌柜一时还搞不清楚这人要干什么,但是见苏惑一言不发,只得回答白拒的问话。
“好,速去抓几副药来,煎好送到这县衙的大堂上来。若迟了片刻,今天你跟这青年同罪,快去吧”白拒说完,转过身看着胡扯。
“什么?”那掌柜似乎还没有听明白。
“还不快去”苏惑大声的喝道。那掌柜一听,慌忙爬了起来,快步冲出门去。
白拒笑着对胡彻道:“你可知道这人是谁吗?”
“大人,我是在山间的路上发现他的,真不知他是谁啊”胡彻战战兢兢地说道。
“此人是祁山一带的匪人,你和他关系这般密切,难道也是山中匪人”白拒故意吓唬道。
胡彻一听急忙磕头道:“大人,饶命,我真不知道他是匪人啊,要是知道这样。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背他下来呀”
“你赶紧去把他背到这儿来,就免去你的罪过。还不快去”白拒沉声道。胡彻一听站了起来,撒丫子就跑出去了。
白拒见两人走了,回头朝堂上的苏惑笑了笑道:“苏大人,今日的事情我就做主了,望你莫怪啊”
苏惑赶紧走下堂来,请白拒坐到了椅子上,疑惑的问道:“白将军,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真有这个通缉犯吗”
“这人不是什么通缉犯,只不过在匪巢待过一段时间,倒也是个重情义的汉子。那天我们用计迫使双清寨的匪首自杀,功劳都在此人身上,他身有剧毒很是危险,苏大人还是交给我处理吧”白拒不容置疑的说道。
苏惑见白拒都这样说了,虽说有点好奇,但也知道自己管不了,倒也是一副好奇的样子。
众人等了一顿饭的工夫,只见那胡彻气喘吁吁的背着一个白衣人,走进了大堂之中。他把司马舍武放在了地上,他也跪在了旁边,等着白拒说话,白拒眼光锐利,早就认出了白衣人正是那赤鹰。
白拒给闻人使了一个眼色,闻人便走到了司马舍武跟前,用起内力抓住他的手腕,只见司马舍武脸上的黑气渐渐的退了下去,不过还是昏迷不醒。这时,那丹心堂的掌柜也拎着一个瓦罐和几包草药走了进来,进来以后放在堂上,站在了一旁。
“你把药给他灌进去”闻人面无表情的朝胡彻说道。胡彻一见这人长得如此妖异,吓得急忙拿起药罐和药匙,把司马舍武的头放在了自己的怀中,缓缓撬开嘴巴,一勺勺的给他灌了下去。
不大时间,白拒见差不多了,就朝闻人摆了摆手,让他站到了自己的身后。那胡彻还在灌着药,整整把一罐药全都灌了进去,白拒才让他跪在一旁。
见白拒一声不吭,众人谁都不敢说话,只能静静的看着地上的司马舍武,过了半响,只听司马舍武喉咙里咕噜一声,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司马舍武一睁眼,只见一个黑衣青年正笑着望着他,已经认出了是白拒,想要挣扎着起来。
“赤鹰,你身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散开,就先别起来了”白拒笑着说道。
“多谢白将军救命之恩”司马舍武勉强张开了口。
白拒看了一眼那个掌柜和胡彻,又转过头对司马舍武道:“你应该感谢这两位,要不是他们,估计我们也回天乏术了”
司马舍武见是那丹心堂的掌柜和一个青年,又微微说道:“多谢二位”,那丹心堂的老板晒晒的笑了笑,面部表情犹如抽筋一般,十分难看。那胡彻看了一眼那掌柜,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极其不满。
白拒见司马舍武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朝苏惑道:“苏大人,我们先回去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今日回去就会向兵部和吏部发文,告辞”,说完便转身朝大门走去。
苏惑赶紧施了一礼,口中大喊着:“多谢白将军”
“闻人,你把赤鹰背到大营中吧,百里正给这个掌柜和胡彻各赏银十两”转眼间白拒已经走了出去,只有一句话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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