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不是断袖!”怎么每个人都认定我是断袖了!
“行了,别装了,文乐都说了,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老爷我昨晚抓了个断袖回来。”嘿!小屁乐呀小屁乐!你还把自己造的谣言传开了?气的我鼻孔直冒粗气啊!
在此同时,我就感觉到七八道诡异的光线向我的脸上打来,我向武老爷身后看去,立时看到七八张大红脸在那怪怪的邪笑着,在与我目光交接之时,自以为了解的点了点头!(我啐!)
“这些都不重要,都不影响你拜我为师!”
唉!又是拜师,让这屁乐弄得我还有什么心情拜师呀?还有,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我如果拜你为师,你岂不成了我第一个正式的师父!岂不是很对不住从前指点过我和被我伤掉而使我功夫大进的人?再说,你的功夫我又不想学,我练你们的功夫只是想破掉你们的功夫而已,先不说放屁这码事,我若是像你一样长了个大红脸的话,估计以后就与老婆无缘了!当然,我不能这么说,这么说的话,我这条小命就会当场爆掉。不如,趁这个机会先了解一些情况再作打算。
“你让我拜你为师,可我对你这门派,对你的武功路数一点都不了解,你让我如何拜师?”
武老爷哈哈一笑,说,
“好,那我就告你一些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得事。”然后武老爷缓缓地说道,
“我们这门派叫黄仙门,练的功夫名叫魔龙仙气!是我年轻的时候自创之功法!(很是得意)蛰居此镇十余年,很少涉足武林之事。”
黄仙门,我怎么丝毫没有耳闻,黄仙?黄仙是……?
诶呀!那不是黄二大爷黄鼠狼吗!!!那魔龙仙气是?
我去~~~,就是黄鼠狼的大臭屁!好吗!这就说的通了,他们这是模仿黄鼠狼而习得的本领!一想到黄鼠狼我就脑瓜仁疼,心里直犯寒。虽说它们天赋灵性,专捉耗子,可它们的大臭屁和迷人的本事可着实让人头痛!我幼时被黄仙所迷,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得以好转!
“额…黄仙…这么说你们是敬奉黄仙的了?”
“正是!”果然如此!“怎么样,拜我为师?我们一起共谋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
武老爷挺起胸膛,用沙哑而有力的声音说道,
“称霸武林!”
“啊?”我愣愣的,直直的盯着他,“称霸武林?干什么用?怎么称霸?”
“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入得我门后自会知晓一切!”嘿!还属于内部机密。
我向右挪了几步,然后说道,“我对什么称霸武林没什么兴趣,而且,我已经有师父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这是一徒一师制的!
没想到武老爷根本就不在乎,冷笑了一声说道,“那有什么,明天我带几个兄弟,不,徒弟,过去崩了他不就行了吗?(大哥你牛!)反正大事即将开始,我也不必隐忍在这个小镇上了!说,他是谁……”说到这武老爷顿了一下,“等会儿,你是谁?”
噗~!这老头被天上掉下来的我这么一大块馅饼把脑袋砸坏了,现在刚反应过来!
“我是域哥!”阵地有声啊!哈哈!此二字一处还不吓得你屁滚尿流!没想到武老爷的反应,
“域哥?域哥是谁?很有名吗?”
扑~~~~~吐血了!你连域哥都不知道你怎么混的?你还谈什么称霸武林?我可是江湖上最大的腕,好不好?看看我这胳膊!(咦?也不算不粗)诶呀!我是给您老趴下了!可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武老爷跟突然顿悟了似的,说,
“啊!难道你就是武林上丧尽天良的,分时便能掘地三尺的掘墓大盗,掘三尺!!!?他很有名!”
扑~~~~~掘三尺?亏你想得出来,那家伙有我这么年轻,有为,吗?(当然,以盗墓的数量不算成就为前提)我要真是掘三尺,我不盗墓也要先掘个坑埋了你!然后再盗!
“哦?不是?那~难道你是另一位丧尽天良的,自己无妻专拐他人妻为妻的拐妻剩人,拐剩人!他也很有名!”
扑~~~~~武老爷您怎么还玩起了跳跃性思维了?那拐剩人可和我一点也不着边啊!!!
“那~”
“行了行了,武老爷(您牛!),我谁也不是,我就是一籍籍无名的江湖瘪三,至于我师父,您也别找了,他还存在不存在都是个问题。”可别说了,给我留两口血吧!
“哦?那么你同意拜师了?”
“武老爷,我是真没法拜师!”我是真不想拜师!
听到我再次拒绝拜师,武老爷的红脸唰的下紫了,下眼睑抽动着用眼睛瞄了瞄我,意思是说你也忒给脸不要了,你多大的能耐?武老爷狠瞄了我两眼后,哼了一声,向东房山的小三角门走去。原来这武老爷眼尖,早就看见了那三角门里露出来的小脑袋了,其中有两个小脑袋还时不时的偷偷地高兴的晃两晃!
武老爷在走到距小门还有几步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又快步走到三角门口,伸着脑袋仔细看着外薄内宽的剑口,然后赞叹道:“真是好剑法!”接着武老爷看向蹄生问到:“是你的剑斩?”
“是!”蹄生对武老爷毫不示弱的说道。嗯,有点傻气!值得鼓励!
“好!正愁徒弟们没有外门高手的陪练呢!”武老爷看看蹄生,又看看羽纤,然后喊道:“来人!带走这位剑客和羽纤姑娘!”
羽纤一听要带走她,吓得往往艾嫂身后一躲,伸着头说:“带走我干嘛?我又不剑法?”
“带你干嘛,与我儿成亲!就在今晚!”
艾嫂听见带羽纤去成亲便急了,
“我不许!”
“艾夫人,这事可由不得你了,这可是在武家!再说,你那位绝兄弟又那么不给面子!”武老爷发起了狠来,“动手!”
武老爷刚一喊动手,蹄生伸手就要把剑,这时只见武老爷肚子微鼓,仿佛有股气在里面,我见此不好,大喊一声,“慢!”可为时已晚,那一瞬间,武老爷微鼓的地方就像水波一样由肚子传到胸膛,又由胸膛传到了嘴里,然后,扑的一下居然有一团黑气从他的嘴里打了出来。可怜蹄生的剑还未鞘,便被这迅捷的黑气打到了脸上,蹄生的头就像被石头重击了一样变形了,然后这个头拉着身子飞了起来,不过还好背后有一堆柴草接住了他。被打到柴草上的蹄生,迅捷翻身想要做出反应,可头重脚轻,在柴草上扑棱着,怎么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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