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说了,快把门打开再说,迟则晚矣。
听了柳年的话,管家和那名家丁合力撞了数以十下,才把门撞开。
房门被撞开,柳年第一个走了进去。房屋内,所以的东西都是完好无缺的,可是当他们来到钱老爷的床边的时候,三人都被吓得愣住了。
太残忍了,画面太过残忍血腥。钱老爷的头和身已经分开了,他的眼睛是闭上的,神情安逸,可以看得出来,钱老爷是睡熟的时候被人用大剪刀之类的利器将其头颅剪下来的。因为现场没有任何挣扎过得痕迹,加上钱老爷的神情如此安逸,完全是一副熟睡的状态,而且他的身体都是被被子盖着的,只有脖子到头颅这一段是露出来的。
他的头是从脖子的中间断开的,断痕平整,脖子后面的被子被划破了,如此可以断定,是被大剪刀将其头颅剪断的。
老爷···老爷····管家惊吓过后,悲痛欲绝,大声的哭了出来。
柳年这是在观察这间屋子,他想找出凶手是如何进来杀人的。这房间是被反锁的,而且整个房间都没有被破坏过,就连窗口也是被插上的,也就是说,凶手不可能是从窗口进来或者出去的,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就只有几个很小的气孔,人根本不可能从气孔进来。
这里成为了一宗密室杀人案。房间没有任何东西被破坏,凶手是怎么进来行凶,杀了人之后又是怎么出去的?这些都成为了迷?
柳年一时间想不透,不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没一会,钱府上下都知道了钱老爷被害得情况。钱府上下一片痛苦声。检查了钱老爷的尸体后,柳年就离开了。他想不明白此事,他需要时间,他走前曾说过,一定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还钱老爷一个公道的。
柳年十分懊恼,都怪他虑事不周,钱老爷已经逃过了一次,没想到还是逃不过第二次,这些凶徒太猖獗了,竟然公然敢于官府为敌,在国法管辖的地方明目张胆的杀人,太可恨了。若不将这些猖獗的凶徒绳之以法,那国法还有何用?柳年心中暗暗立誓,只要是国法所到的地方,一定要平安无事,一定要让国法遍布我国每一寸土地。
公子,你去哪儿了,出事了。柳年刚回到衙门,云帆就焦急的说道,其实他一直在这里等候柳年回来,而且已经派人出去寻找柳年了。
我知道了。柳年心情低落的说道。
公子你怎么了?安竹关心的问道。
杀手死了,钱老爷也死了,我心情能好呢?柳年话语悲伤地说道。
什么?钱老爷也死了?云帆吃惊的问道。
这件案子并非那么简单,地下杀手不过是真正主谋的其中一枚棋子而已,他死了,也妨碍不了凶手的计划。此案看来并不简单。柳年说道。
他又接着说道:“去看看地下杀手吧,他还在监狱中吧?”
嗯,我没让任何人动现场,只待公子回来查看。
好,你做得好,我们这就去看。
柳年来到大牢中,和知府大人以及仵作。杀手是被人一剑割断喉咙致死的。
昨晚谁进来过监狱?柳年冷声问道。他很恼怒,这么多人看守监狱,居然有人进来杀人,然后又离开,都没有人发现。
柳年直接问看守监狱的狱长。狱长战战兢兢的说道:“昨夜小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可是没有看到有人别的人进来过啊,除了几名巡查的狱卒之外,真的没有任何人进来过啊。”。
你们没有睡觉过?没有放松过吗?柳年冷冷的问道。
回大人的话,真的没有,小的敢以性命担保,昨晚真的很平静,即使是有狱卒去茅厕,也是轮流的,也就是说,昨夜每一分钟,这里都有人在看守着。
一派胡言,照你们这么说,难道凶手还会隐身不成?难道凶手是从天而降,杀了人之后,又飞天遁地而去吗?明明是你们办事不利。
我问你,昨晚每个狱卒去了几次茅厕?
因为天气冷得缘故,狱卒们都很少喝水,所以去茅厕的次数都很少,我记得很清楚,小南子去了三次,小中子去了两次,老卢去了两次,老晟去了四次,老吴去了两次,就这样。
把你说的这些人,全部给我唤来,我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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