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什么?!”
“父亲,儿不知红坪村有如此底细,刚才回来的时候控制不住杀念,已经杀了几个村民……”神武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那你呢?!”江川怒目圆睁,看向海大福。
“我……前些日子来的时候就安排属下偷偷猎杀来往之人,不知是否有红坪村的村民……”海大福也毫无形象的跪在神武一旁。
“你们!”江川怒不可遏,举掌欲拍。
“父亲息怒!”神威连忙劝道。
“我隐修会三十多年的基业恐怕会因此毁于一旦!你叫我如何息怒?!”
“父亲稍安,目前尚不知有没有那煞星的亲友被害,如果没有,咱们还有转圜的余地。”
“如何转圜?”江川当局者迷,几乎乱了方寸。
“咱们先蛰伏一些时日,同时放出几只妖兽到附近,制造出一种村民被妖兽袭击的假象,再暗中查看他的反应。”神威处事冷静,立刻想到了办法。
江川沉思片刻,点头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你们两个,赶紧把派出去的门人弟子全部招回来!今日开始,通通禁足两个月!”
“是。”
“是。”
海大福冷汗直流,没想到刚加入隐修会没几天就捅了这么个娄子,但愿没酿成大错。
藏身在暗处的魏成恭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惊怒得无以复加!
江川!
擒龙会故意诱使人类强者进入兽群包围圈的事绝对没有第四个人知道,竟然被江川当场说破!
这还不算什么,以当时兽群的实力本来可以将那一百多名人类习武者尽数斩杀,可它们偏偏留了几个活口,一副让他们故意把消息传回去的模样!
这绝对是想要颠覆擒龙会之举!
“江川!海大福!原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想要整我!”魏成恭咬牙切齿。
其实他误会海大福了,海大福当日处处刁难实属私怨,近期才被江川收买招为属下。
不过那又如何呢?
海大福与江川勾引之事被他亲眼撞见,江川与兽族为伍也有诸多武林同道为佐,想要整他,大不了鱼死网破!
但是……
“我早已被视为勾结兽族残害同道的罪魁祸首,我所说的,又有几人信?”想到这里,魏成恭愁眉不展。
忽然,他灵光一现,面露一副阴毒之色。
既然已经黑了,那就再抹黑一点吧!
“对,我魏成恭与江川是一伙的,引诱人类习武者入瓮之举完全是受江川胁迫。如今悔过自新,决意弃暗投明,故向世人供出江川秘密府邸,哈哈哈……”
正狂笑着,一道阴森恐怖的声音从魏成恭背后响起……
“你想离开此地,引世人杀我?”
魏成恭闻言肝胆欲裂,江川刚才还在府邸之中,为何片刻之间就来到了自己身侧?!
他不敢动,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动就会招来江川铺天盖地的攻击!
怎么办?!
怎么办?!
魏成恭汗如雨下,仿佛已看见了阎罗判官。
……
“啪!”
一只玉制的茶杯被摔得粉碎。
“师父,您请息怒!”
“柳承彬居然查上门来了,你叫为师如何息怒?!”王不凡再也不复以往的从容,显然事情有些脱离他掌控。
方世冲心中大惊,师父几乎从来不问世事,怎会因为柳承彬来擒龙会查案而再次找上门来,大动肝火?
“冲儿,你再好好想想,究竟是谁杀了玄火龟和吞天鳄?”
“师父,冲儿确实不知。冲儿与二师兄皆知柳承彬底细,从来不敢招惹分毫,也十分肯定他与玄火龟和吞天鳄并无瓜葛呀,为何会因为这两只无关紧要的妖兽来兴师问罪?”
“无关紧要?无关紧要他岂会来?”
方世冲不接敢话,看来表面上是无关紧要,实际上却千丝万缕,脱不去干系。
“算了,这件事你不必知晓缘由。为师交待两件事,冲儿务必要尽快办妥!不得有丝毫延误!”
王不凡一边说一边伸手作势端茶,方世冲见状连忙重新拿过一只茶杯为其斟满。
“但凭师父吩咐。”
“第一件,尽你们所能,帮柳承彬查出杀害玄火龟和吞天鳄的真凶,同时告与为师!”
“是!”
“第二件,重中之重!找到灰纹!不论死活!”
“此事与灰纹有关?”
“冲儿不必知晓,尽管去做便是。”王不凡再次重申不许过问,显然是有不小的隐情。
“是!”
王不凡泯了口茶水。
“灰纹这个孽畜竟敢坏为师大事,你们找到它之后莫要心慈手软,若它不敢来见为师,直接处死即可!切记切记!”
“是!”方世冲表面无恙,内心却已惊惧万分。
以灰纹与师父的关系,竟然只是因为一件事而终结,这算得上是反目成仇么?
它究竟做了什么让师父不可饶恕的事?
“灰纹已经化形,若是刻意躲避,恐怕不太好找,你们尽力而为吧,切莫让为师再次失望。”王不凡态度缓和了许多。
“是,冲儿定不负师父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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