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传的一本书,名叫《麻衣神相》,小时候爷爷给我教过,对相术略知一二。”
“哦,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苏然小小年纪,懂得这些奇特知识。”张父称赞完毕,说:“你刚才说的,都属实,最近弄得我有些烦。不知道有啥好建议没有?”张父说话的语气中,多了一些尊重。自古英雄出少年,张父觉得这苏然,可能就是当下的“少年英雄”。
苏然问了张父的生辰,又问了房子的朝向,才说道:“今晚回家后,在您卧室的东南角,摆放一个花瓶。瓶中装盐水七分,插一些嫩竹,三日后可免去烦恼。不过,这三日中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忍,沉默最好,千万不要冲动,否则一切无可挽回!”
苏然说的神神叨叨,张倩问:“你说的跟真的似的!”
“我爷爷说过,只给有缘人面相。这次是我出生18年来第一次面相!”
“不管其他的,我们先听苏然的,又没啥坏处。”张父说道。
当晚一回到家,张父就按照苏然所说,在房间里摆放了东西。混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有了现在成就,若因下属的事儿,把自己给坑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张倩虽然家在市区,除了周末住家里,平时都住学校宿舍。从咖啡厅里出来后,她和苏然一起回学校。
远远地,张倩看见校门口有一堆人,其中好几个都见过面了。
“苏然,咱还是绕着走吧,他们在校门口。”张倩有些怕。
“能绕的石头绕,绕不开的,就过去挪开来。”苏然说的很轻松。
他们来到校门口,那梁超一看见苏然和张倩,有些愤怒地骂道:“终于来了!老子我等得不耐烦了!”
夜里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抬头看了一眼苏然和张倩,而后说:“梁超,淡定。”他说话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冰凉冰凉的。
待到苏然走到跟前,梁超说:“夜大哥,就是他!”
夜里笑屁股都没挪动一下,冰凉的声音问:“我从来不揍无名之人,叫啥名字?”
苏然听后,哈哈一笑,说:“苏然。”
“有何江湖称号?”
“兄弟,有没有搞错?我是学生哎,什么乱七八糟的江湖!”
“看来你不是道上混的。”
“说过了,我是学生!”
“我叫夜里笑。”
“笑不笑的,管我啥事儿?”苏然不以为然地说。
“我揍人,必须让对方知道我是谁,不能白揍!”
夜里笑近乎冷绝的狂傲,让一旁的张倩十分紧张。那些个小混混,傍着靠山了,却嬉皮笑脸,洋洋得意。
“兄弟,我今天心情本来十分之好!开学第一天,和这位美女一起吃晚饭,又第一次喝咖啡。你们这些家伙,咋偏偏不让人舒畅呢?”苏然这是在讲道理,意思是,清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多和谐。
夜里笑听出苏然的意思,那梁超涵养第一点,听苏然如此说,以为他是惧怕了,在求饶。“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告诉你,这条街姓梁,我说一,别人不能说二!”
苏然听了这狂妄语气,嗤笑道:“要姓梁,还差一点。”
夜里笑用十分阴冷的声音问:“那要是姓夜呢?”
“哈哈,不要开玩笑了!我还没听说过有夜这个姓。”说罢,苏然拉着张倩的手,准备进校门。
今晚,这是第二次拉张倩的手了。温度,肌肤的触感,占有,让苏然很满意。
通过张倩的手,苏然感觉到了张倩的恐惧。他回头,十分温柔地对张倩说:“倩姐,有我在,不要怕!”
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让张倩的心忽的一下就热了。她用劲儿握了一下苏然的手,小鸟依人般地轻轻“嗯”了一声。
俩人卿卿我我,脉脉含情,完全不像才认识一天的样子。那梁超早就看不惯了,呵斥道:“小子,恐怕今晚你女人就是我的了!”
一句话,激怒了苏然。
他对张倩说:“站在这儿,不要动。”说完,看了一眼梁超,说:“看来你还想挨打!”说话间,身影一闪,已经到了梁超跟前,不待梁超反应,在脸上连抽四五耳光。
梁超没有一点防备,就被苏然打得眼冒金星,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
那夜里笑依然坐着,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眉头渐渐金锁。
这种表面的淡定,并没有掩饰住他内心的焦虑。
刚才苏然身影移动,连他也没看清楚。
也就是说,如果苏然攻击他,他也没有办法躲避。
尤其是那几巴掌,扇得一气呵成,稍微不注意,倒像打了一巴掌。
等梁超缓过来,坐在地上,捂着脸,额声骂道:“夜里笑,老子被打了,你还坐着干啥!”
听到梁超如此说话,几个小厮早吓得腿脚颤抖。凭自己的身体,不管是惹到苏然或者夜里笑,都将是一场灾难。
他们几个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那夜里笑没有理会梁超,看了苏然一眼,说:“你走吧!”
苏然对梁超说:“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见一次揍你一次!”
梁超没有一点“天霸”的气概了。他不解的是,夜里笑为何放走苏然?看着苏然和张倩消失在校园,夜里笑说:“回。”
梁超这会儿恢复了理智,问:“夜叔叔,为何放走他?”
“不要多问,我自有打算。”说完,也不理会,夜里笑一个人径自离开了。
此时,隐在黑暗里的那人,嘴角依然挂着不易觉察的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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