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腾空而起,她轻轻落在滕婉妤面前。
“还是不行,滕二小姐,还剩一鞭了!”
此刻滕婉妤已是气急攻心,正手横向朝着傅泽芝就是一鞭,傅泽芝只是轻巧地一个旋身便利落地躲过了。
“啊——”滕婉妤恼羞成怒,开始乱舞着鞭子追着傅泽芝打。
傅泽芝一边展开轻功躲闪,一边暗暗发笑,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以她的舌头来做彩头,此时输得颜面尽失却又撒泼起来。
“住手!”殿门口传来一声怒喝。
滕婉妤回头一看,是穆越昭。她三步并作两步窜到穆越昭身边,气恼道:“越……王爷,芙军师要拔了我的舌头,您要为我做主啊!”
这一声“越昭哥哥”没敢喊出来,是忌惮正朝着自己走来的傅泽芝。
傅泽芝听罢不禁暗骂一声:好个倒打一耙的家伙!当我是吃素的么!
穆越昭连正眼都不瞧她一下,冷声道:“到底是谁要拔了谁的舌头,适才本王已听得一清二楚。若是知趣,赶紧离开!不然,本王大可以命军师再与你比试一场!”
他撺掇傅泽芝出来,自己早藏在角落里目睹了这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口舌拳脚之争。
傅泽芝何其聪明,将手中的绝情刀在滕婉妤面前一晃:“如果王爷亲自下令,那卑职只有遵命了!”
滕婉妤原以为自己与穆越昭的情分能让他偏袒自己,谁知这二人一唱一和将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这没来由地自讨苦吃还是不必了。
她咬紧嘴唇,哭丧着一张脸,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最高兴的当属穆越昭的近身卫士们,他们几乎每人都吃过那滕二小姐的鞭子,今日傅泽芝为他们出了这口气,心中对她更加钦佩。
“这滕婉妤不过脓包一个,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才不会手下留情!”回到寝殿,傅泽芝解下绝情刀,走到床边去探望穆越颀。
阿齐得知傅泽芝“赶”走了那个难缠的滕婉妤,兴冲冲地从厨房给穆越颀端了一小碗粥来。
“你以为滕婉妤只是一时气恼找你比试么?莫要太小看这个脓包小姐。”
穆越昭踏进殿门,示意路鸣将门关上。
傅泽芝不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在替父出气么?脓包就是脓包,鞭子挥得再好,顶多就是一个会挥鞭子的脓包!她还不如阿格娜呢!阿格娜要拔我的舌头,我可一点都不恼。”
穆越昭至桌边坐下,倒了一杯茶。
阿齐见粥有些热,便放在桌上,接过傅泽芝的话头解释道:“傅……芙……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
傅泽芝与穆越昭对视一眼,均感好笑。穆越昭嘴朝着穆越颀努了努,示意不可泄露。
阿齐眼睛一转,改口道:“军师,你有所不知。二王爷几次三番在皇上面前请命带兵,都被皇上拒绝了,滕二小姐的兄长,也就是二王爷的表弟与他关系密切,都想在战场上施展一番抱负。可是皇上不准,他也没办法,整日只是领着骄虎卫东游西荡,可他仍是没放弃要领兵这一念头。他费心费神所求之事不得愿,你却如横空出世一般一来就坐上了军师的位置,还在最关键的战役中拔得了头等军功,不仅滕戟羡慕,这二王爷也是眼红得很哪!我看着滕二小姐今日一是要挫一挫你的锐气,二是要摸摸你的底,放心,回到崇天府,他哥哥肯定会找你比试!”
傅泽芝瞬间感到头疼,原以为只是惹恼滕戟一个,现下可好,惹到了滕家的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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