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场中,一场风暴在短短数秒内酝酿而成。呼啸的狂风中夹扎着无数看不见的利刃,耳边尽是空气被切开发出的恐怖的尖啸声,角斗场里特制的地板被风刃划出一道道沟壑。碎石被风卷起,在风暴中经过加速后像子弹般打在异化邪兽身上,溅起一蓬蓬血花;风刃毫不留情的切开异化邪兽的皮肤,削下大块肌肉,然后在风中被切成一块块碎片直至化成血雾。异化邪兽体表弥漫着一层蓝色的雾气,然后消失在风中。
“嗷!”异化邪兽痛苦的惨叫着,哀嚎着,但通红的眼睛始终死死地叮嘱着格罗姆,脚步也是坚定地走向格罗姆。
“快,禁卫军,疏散人群,有人趁机作乱的直接砍死。皇家卫兵呢?干什么吃的,快打开角斗场的屏障,将那头怪物干掉。宫廷法师团,你们等屏障关闭后,立即倾泻你们的魔法,不需要节约法力”这时个人素质的优劣就凸显出来了,克鲁格公爵手持一块扩音晶石,在骂骂咧咧的指挥着,丝毫不感到惊慌。
“格蓝迪万岁!”“轰!”一个贵族面露狂热地砍死挡在身前的士兵,扑上了魔法控制台,撕开一张类似于火焰殉爆的卷轴,将自己与控制台一同炸成粉碎。
“混蛋!”克鲁格见到此景不禁破口大骂。
“公爵大人,控制台被毁,我们关不了屏障。”一个小队长慌乱的向克鲁格报告。
“那就把它打爆!”克鲁格对着屏障抬手就是一道斗气斩,将屏障打得黯淡了不少。接着克鲁格就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整个屏障开始向内收缩,克鲁格敢用国王的尿床的相片保证这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吱”屏障有的地方开始变得暗淡,而一些地方则更加明亮。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屏障遭受扭曲的现象,而如果扭曲继续的话,屏障的最终结果就是自我瓦解。
屏障内。
乌瑟、甘尼斯防御阵地……
“卧槽啊,我顶不住了,乌瑟尔快放你的龟壳啊,我他娘快崩溃了。”玛尔甘尼斯大叫,手上源源不断地放着腐臭蜂群抵挡着风暴。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乌瑟尔耳朵里充满了尖啸声,完全听不见玛尔甘尼斯在说什么。
“我顶不住了!”玛尔甘尼斯对着乌瑟尔耳朵吼着。
“再抗一会,我的无敌还在冷却。”乌瑟尔回头吼着
“抗你大爷!我在抗就没蓝放大招了。”说完,玛尔甘尼斯躲到乌瑟尔身后去。
“好,我—顶!”乌瑟尔手里圣光构成成一个巨大的护盾,挡在身前。
五秒后,护盾破碎,而格罗姆的剑刃风暴时间也到了,角斗场的屏障也同时破碎。
整个角斗场一片狼藉,就跟台风过境一般。单单是地板就被削掉了二十厘米。而异化邪兽整个都瘦了一圈,生死不知的躺在一旁。
“妈的,不愧是格罗姆,太NB了,那怪物死了没有,你去看看。”玛尔甘尼斯趴在坑里,有气无力地说。
“呵,肯定死得……圣光在上!那怪物还活着,玛尔甘尼斯,快放大招,那畜生要跑了。”乌瑟尔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的怪物。
“什么,我看看,麻痹,竟然还活着,开挂啊,比我还牛,这么快就能走了。”玛尔甘尼斯破口大骂。
那只异化邪兽在经历了格罗姆的剑刃风暴后奄奄一息,体表裹着一层薄薄的体膜,邪兽就是靠它在风暴中存活了下来。之后十几秒的时间里,邪兽挣扎着向角斗场外面爬去,沿途又吞了几个不长眼的贵族和之前的象人尸体,身体正在极速恢复,同时变得更加巨大。
“砰”格罗姆跳进战壕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怎么不继续打?”玛尔甘尼斯一边问问,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地面上刻画着魔法阵。
“打个屁,没蓝了,上去送死啊?”格罗姆踹了玛尔甘尼斯一脚。“轮到你出力了,别想着躲着偷懒”格罗姆说出了他下场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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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法师,攻击;皇家卫兵缠住它。”克鲁格正指挥着士兵攻击那头异化邪兽。
“轰!”又一轮爆炸在不远处发生,伴随着一阵嘶吼声和尖叫声,场面更加混乱了。
“该死的,居然还有。”克鲁格发飙了。
这种异化生物带有感染性,一旦被感染,就会突变成畸形地感染者,比起主动注射异化药剂还要痛苦,因为人的意识并没有消除,但是身体却不属于自己了,犹如一个旁观者,而且被感染的痛苦会源源不断的折磨人本身的意识,并且在痛苦中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而在这种混乱的地方,绝对以一感染就死一大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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