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皇上,在皇宫内,命侍卫把吊旦总督和肖刀手侍郎带入,却不知中啥邪了,两人竞笑得痴痴呆呆,说不清,道不明,感到莫名其妙。
白倒翁儿子白要命,到底是谁人劫走?有何动机?真是令人费解。要弄清事情原委,必须尽快把两人疯癫治好。
钱龙吩咐边上太监道:“快去找太医来瞧瞧!他俩笑错那根神经啦!疯疯颠颠的!”
须臾,御医华陀在世赶了过来!
华陀在世搭脉,望舌一番,一本正经地说道:“两位大臣笑得如此厉害,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依愚医看来,属神经兮兮病。”
钱龙问道:“他俩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呢!”
华陀在世回道:“皇上,他俩人定是被高人用魔法,把笑神经搭在痴神经上,变成笑痴呢!”
钱龙又问:“那他们满口大牙全掉了,又是怎么回事啊?”
华陀在世道:“具体愚医也没弄清楚,世上有笑掉大牙一说,但真的有人把大牙笑掉了,微臣还是第一次遇见,不知对方用的啥手段呢?”
钱龙让华陀在世快快治疗。
御医拿出一包银针,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把一把,银光闪闪。然后,示意卫一奇把两人捆绑好,别让俩人笑的时候乱动。
银针从头灸到脚,每人刺了120根,几乎大部分重要穴位,都刺到了,效果不太明显。
由开始笑个不停,变成间歇性发作。
哈哈哈哈哈笑一阵,忽地又板住面孔,停一会,哈哈哈哈哈……
弄得皇上心里也是发毛,在屋里踱来踱去,最终不耐烦地说道:“把他俩移到御医院,泡凉水缸里,看他俩能不能笑醒。”
几名侍卫抬着俩笑痴走了。
大太监穆那玩意儿,近前说道:“皇上,兵部尚书辛兵蛋子一直在门外候着!”
钱龙道:“让他进来吧!”辛兵蛋子进门行大礼,站在一边。
皇上喝了口清茶,抬起头问道:“今天吊旦提督和刑部侍郎肖刀手,带了二千号兵马,监斩犯人,竟被人劫了法场,实在难以容忍!你手下有没有什么消息?”
辛兵蛋子望望其他人,钱龙嘴一努,屋内所有人立即退出门外。
辛兵蛋子压低声音说道:“此前,正如皇上您所料的一样,白倒翁确派江南总督府的人,准备劫法场,丞相府中内线报告说,江南总督白吃喝,带了五百名武林高手,为首的一位叫木有毛,可午时三刻,劫走犯人的不是这伙人!是魔道高手!”
钱龙惊讶道:“劫走犯人的,不是白倒翁派的人?另有他人?嗯?”
辛兵蛋子肯定地点点头,说道:“丞相白倒翁,也被蒙在鼓里呢,他们还猜测说,是您有意这么安排,劫走白要命的!现在,丞相府内派出多路人马,寻找劫走白要命的老道!”
钱龙道:“这就奇了怪啦!白倒翁劫法场,情理上说得过去,毕竟是他亲生独苗,骨肉连心嘛,可现在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不知是何方神圣?三个人,嗯嗯??竞在众目睽睽之下,二千余将士,也可以说,是在卫戍京畿的精兵强将眼皮底下,劫走犯人,手段着实厉害!这三人长啥模样?”
辛兵蛋子道:“具体啥模样,现场见着的兵士,笑的合不拢嘴,谁也无法说清,只有丞相府里的浑家三兄弟,比武时见过,说是这三人,高不过尺,干瘪瘦骨嶙峋搞笑小老头!”
钱龙皇上有点难以置信:“三个高不过尺?干瘪瘦骨嶙峋的搞笑小老头?耍把戏的?”
辛兵蛋子也是一脸迷惘:“是啊!我也有点不大相信!”
钱龙自言自语:“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凡事皆有可能啊!”
钱龙又问辛兵蛋子道:“你看,三个老道劫走个社会残渣,有何用处?有什么目的啊?”
尚书辛兵蛋子略略思考一下,回道:“估计多半为个利字,知道是丞相儿子,绑票敲丞相一笔!”
钱龙道:“如果论三个老道手段,现场二千精兵奈何他不得,就是到皇宫金库拿银子,也是探囊取物,轻而易举!此事决非如此简单,刚才你讲话的时候,我就反复思考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啊。嗯~~~,白倒翁到处找人,除了找儿子以外,有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辛兵蛋子经皇上这么一提醒,如醍醐灌顶!感到事态严峻,远非劫犯人这么简单,其中一定深藏玄机。
辛兵蛋子说道:“皇上,我马上派人四处搜寻,挖地三尺,也要把三个老道给挖出来!”
钱龙道:“吊旦提督关键时候掉蛋,监斩犯人这么个大事,办砸了,我己把他免职,你先别忙去找人,去提督府,暂时代理一下他的职务,宣布一下我的旨意,把皇宫城防再仔细查一遍,皇宫周围要多加派些弓弩手,日夜不停巡逻。找人的事,嗯,白倒翁也在找,我想想……”
皇上抹了一下胡须,然后对辛兵蛋子,用手指着眼前的一幅螳螂捕蝉画,问道:“明白吗?”
辛兵蛋子道:“皇上英明,我暗中派人,盯住丞相府,所有来往出入的人。只要发现三个干瘪瘦老头,立刻秘密逮捕。”
兵部尚书辛兵蛋子,按照皇上旨意,速到提督府,布置城防,要求所有进出城人员,一律接受检查,特别是个矮小老头,先行扣押,经辩别真伪,不是劫刑场的人,方可放行!
守城门将士,谁也没见过劫刑场的人啥样,可怜一些逗人笑的滑稽小老头,平白无故地被误会,少则关一日半载,多则要关三、五日,观察观察。
私下里,辛兵蛋子,再派另一路人马,穿便衣,在丞相府周围,广布眼线,密切关注府内一举一动。
丞相府内的白倒翁,听说儿子没有被斩首,心中顿觉宽慰许多,精神也好了起来,白吃喝派出四批人马,巳回来三批,查遍京城所有大小旅馆客栈,茶楼酒肆,未见三个干瘪小老头。
白倒翁正纳闷间,侍卫总管那么点,拿着一个信封,神色慌张地进了室内,低声道:“相爷,有人送来一封信。”
白倒翁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丞相大人,你的儿子在我们手上,今夜三更,在市曹十字路口见面,注意!只能一人,带一把黄色雨伞,否则撕票!”
白倒翁急问那么点:“送信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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