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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好事(1 / 1)

枝繁叶茂的躺着一位年轻人,他就是甄鸣潇,这位当年由抽签决定的黄泛泛教授的爱徒。那是谁飞快的奔来,好象是位少女;啊!!且说时光飞逝,黄师父的独生女黄蕊出落成一位大姑娘原来她在寻找自己的师兄也是唯一的师兄:甄鸣潇。黄蕊焦急的呼喊着甄鸣潇的名字,一路奔跑而来两脸酥红,气喘吁吁;看见甄鸣潇从树上跃下后却又神态忸怩不安。甄鸣潇问道:“小师妹,有什么事这么急得!看你都跑出汗了!给你手帕,先擦擦汗!”黄蕊顾不得擦汗,拉住甄鸣潇的手说:“潇哥哥,你快去看看吧!刚才我路过爹爹的书房时,听见娘亲对爹说要你出门远行!”

“那又怎么啦!?看你急得,不就是跟着师父去铲除几个恶贯满盈的坏蛋,查找不足,再回来修炼武功的事情嘛!再说我已经出去好多次,你放心我肯定给我可爱的小师妹带来她最喜欢的冰糖葫芦和西湖锦绣。”甄鸣潇看着“小题大做”的黄蕊,连忙安慰道。黄蕊撅着小嘴,把头摇得向波浪鼓:“才不是呢!这次爹爹和娘亲说是你独自出门远行!还说你什么年满弱冠之时就是回家之时,这是当年决定。而且我爹爹也不能留你是真的嘛!?”

甄鸣潇说道:“师妹!我是不是出门师父他老人家还没说,再说即使出门也只不过几天!你放心吧!我回来一定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糖葫芦和西湖锦绣。”黄蕊撅着小嘴说:“才不是呢!听说是要你回家拜见父母,接着就是行走江湖。你什么时间才能回来啊?”甄鸣潇说道:“我当然是越快越好啊!不然不回来向师父、师母肯求,师父怎么会把我漂亮的小师妹许配给我呢?”“真的!”黄蕊满脸喜悦,又羞涩的低下头,双手不停地在胸前搅动手指;“不过,潇哥哥,我真的不愿意和你分开,不如我陪你回家,然后你父母同意后就请媒人向我家提亲怎么样!”此时的黄蕊妹妹激动的她都开始说出心里话了。

甄鸣潇摸摸后脑勺,说:“蕊儿!这件事要由师父、师母做主,我看有机会向师父他老人家提提,就是不知道师父答不答应?”黄蕊回答的很快:“没问题!你是爹爹得意的亲传弟子,最讨爹爹喜欢了!你向爹爹说他肯定答应。我就经常听爹爹夸你武功好,有侠义心肠。”摇摇头,甩甩那温柔的长发,“我娘说你以后是要为百姓多做好事的侠客!我想和你一起见识见识嘛!再说我担心你初入江湖,可是你太善良了!容易被人欺骗,可是我是女孩子呀!我心思缜密,思考全面,有我在你身边,你肯定不会上当受骗的!”说出自己的理由,不禁洋洋得意了起来。

甄鸣潇看看黄蕊靓丽的脸庞,故作沉重的说道:“蕊儿,你要和我在一起行走江湖,你可要用帽子遮住脸庞,千万不要让别人看清你的容貌啊!”黄蕊“啊”的惊讶得问原因。“别人看见我有这样讨人喜欢的漂亮的小师妹,肯定要和我挣抢!到时候我们只有躲避那些登徒浪子,哪里还有时间行侠仗义啊!”甄鸣潇笑着回答道。黄蕊听出玩笑的意思,急得用粉拳捶打甄鸣潇的肩膀“你坏!你坏!我不理啦!”

在后面的房间中黄蕊姑娘早已死缠硬泡的磨了母亲好久,让黄夫人彻底的完全的站在乖女儿旁边。“娘!你一定要爹爹答应啊!”“好!好!好!我答应你!蕊儿,你都说三千遍了,要你爹答应你和潇儿一起行走江湖!看来是女大不中留啊,我的蕊儿想嫁人了!我看现在是该潇儿头疼了!”黄夫人充满爱抚的戳戳自己女儿清润的额头。“娘!”黄蕊急忙狡辩着说,“人家是怕甄哥哥有危险才陪他的嘛!”

黄泛泛把甄鸣潇叫到大厅的时候,黄蕊早早得就拉着母亲来到厅堂。黄泛泛依然青衫儒服,虽然十二年的岁月使他的鬓角增加几许皱纹,但是精神饱满,神态兴奋。饱经沧桑的世故使他早就注意到爱女的心思,现在又焦虑和牵挂的神情一直盯在自己得意弟子的身上,不禁为之欣慰。“潇儿,现如今朝纲不振,人心动荡,你已深得我真传,应该是雏鹰展翅的时候了!你已经正式出师,此次回家后要建功立业,记得要多为百姓做事,遇到奸恶之人要铲,对待幼弱之人要尽力帮助!为师仅要求你:做人要行的正,走的端!要堂堂正正做个真正的男子汉!”

甄鸣潇跪拜在师父、师母面前,“师父!多谢您十二年来的教导抚育之恩!徒儿无以为报,只有磕头来表达谢意!徒儿一定谨遵师父教诲,牢记您的话语。”同时便是“邦邦”的磕头声,接着请求师父、师母:“师父、师母容禀!能不能让小师妹陪我一起出行,路上我们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黄蕊在一旁关切的注意父亲的表情,同时双手在背后轻轻摇动坐在椅子上母亲的后背。

自己独生爱女的心思,黄夫人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不能直接说出来,你把我女儿带走吧!那可不行!甄鸣潇是个老实人,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没有求亲的表述嘛!她看看丈夫,于是发言道:“鸣潇你是诚心的请求,可是我们的蕊儿和你出门,传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啊!你让我们家蕊儿一个大姑娘家和你一起,我怎么同意啊!?”甄鸣潇老实是老实但心思敏捷,立刻说道:“我回去马上请媒人来提亲!我保证不让黄蕊受一点点委屈!”落下甄鸣潇口实的两位长者相互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这让刚才一直高度紧张的黄蕊松下了那口气!

黄夫人这才点点头,对着丈夫说:“泛郎,甄鸣潇他既然是诚心恳求,我看让蕊儿陪他闯闯也好!”黄泛泛能成为“武林四奇”的一员,那心思自然是灵敏的很啊,看到转变如此之快的夫人,那早已运转的每秒不下数万次的头脑涌起念头:自己宝贝女儿定是对夫人施展了难斗的死缠烂泡招数,把母亲给磨得同意了。哎!其实假设我们夫妻二人不同意蕊儿陪甄鸣潇的话,只怕会有离家出走不告而别,偷偷的私自找甄鸣潇去。路上要是在出点差错,那可是不敢想象的啊!看来古人说:女生外向这可是天下至理名言啊!

黄泛泛装作沉思良久,考虑的时间把旁边的黄蕊急得两脚乱跺开来,他才说:“甄鸣潇,蕊儿是个女孩子,她出门在外我有些不放心,你可要多照顾她!记得回去之后让你父母早些决定!”甄鸣潇一听,“噢!师父要我快点找人提亲,我是求之不得啊!”就听师父继续说道,“甄鸣潇!蕊儿她爱使小性子,你要多让着她点啊!”黄夫人也在一旁交代:“潇儿,蕊儿是我们夫妻俩的宝贝命根,以后你要多照顾她,记得回去之后让你父母快些决定。”甄鸣潇欣赏到二重唱的艺术表演,认真庄重的答应下来。这时黄泛泛询问在一旁的女儿:“蕊儿,你的师兄向我请求让你陪者他回家,你愿意吗?”黄蕊心里早已激动的兴奋不已,再加上害羞的淑女的表情,红着脸低着头,快速的说出三个字:“我愿意!”立刻躲到母亲的身后,掩藏起来。通红通红的面庞和害羞的眼睛紧贴黄夫人的后背,那双精致的耳朵却不肯停歇在捕捉每一个声息和外部细节。

甄鸣潇终于得到师父的许可,可以和俊俏的小师妹一起回家,同时也是获得师父、师母的默许,当上了准女婿,自然兴奋激动。整晚他连自己怎么睡觉的也不清楚了。等到凌晨了所以才会觉得饿,又发现自己居然忘记吃昨天的晚饭了!

伴随着清晨的鸟鸣,黄蕊蹦蹦跳跳的来找甄鸣潇。黄蕊看看自己的新衣服,悄悄的走进甄鸣潇的房间,果然看到那在补饭吃的家伙。“潇哥哥,好看吗?啊!你怎么又吃剩饭了!”甄鸣潇忙掩饰自己的失态,转过眼睛看打扮的如同美丽的蝴蝶的黄蕊:“真漂亮!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说出评价观赏的感觉,随后连忙用问题来转移:“蕊儿,你出门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都好了!你看!”从身后拖出十几个包裹,琳琅满目,花样繁多。甄鸣潇忍不住问道:“蕊儿,你要搬家吗?这么多包裹刚才你是怎么拿过来的!?”黄蕊反驳说:“哪里多啊!我还有好多在屋里放着,准备你帮着拿呢!你看!这里面是吃的!这里面是穿的衣服!这是路上看的书!这是我用来玩游戏的!还有这是......”甄鸣潇蹬地晕倒!

看到渐渐远去的爱女与甄鸣潇消失于视线,黄夫人的眼泪止不住落下来,黄泛泛安慰夫人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泛郎,我是怕女儿在外面吃苦,我们不在她身边,这孩子总量顽皮任性我怕甄鸣潇受不了。黄泛泛抓住爱妻的手道:“放心吧!鸣潇是位坚毅的人,他的目光和诚稳的个性已表明他会爱蕊儿一生一世的,我可以肯定!”

黄蕊和甄鸣潇两人亲亲密密并骑而行,三天走过的路程只有一百里路。这天黄蕊看到天近中午,便说道:“鸣潇哥哥,我们先吃些饭再走吧!这大热的太阳也太晒了吧!”甄鸣潇在路上是很听黄蕊的话,特别注意黄蕊,什么都由黄蕊作决定:于是两人一家精致的饭馆,要了吃喝等着伙计上饭菜。黄蕊突然神秘的凑到甄鸣潇耳边轻声说道:“鸣潇哥哥,那边有位绿衣少女一直注视着你,眼睛都直了!”甄鸣潇刮刮她的鼻子说道:“小蕊,别乱说话,再说人家一位姑娘家看我干嘛!”黄蕊说:“说不定人家看上了你,多瞧几眼!”甄鸣潇生气地说道:“小蕊吃饭的时候,嘴是用来说闲话的吗?”黄蕊撅着小嘴:“鸣潇哥哥,不是还没上饭嘛!”两人正在话语间,旁边那位绿衣少女已经移步来到两人桌旁,莺声的说道:“请问这位公子可是姓甄吗?”黄蕊与甄鸣潇都大吃一惊,尤其甄鸣潇刚刚听到黄蕊对自己说有位少女在关注自已时,只当黄蕊在说笑,没太在意。想不到这位少女主动上前搭话,而且说出自己的姓氏,可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更怕让黄蕊有所误会:“啊在下的确姓甄,但不知姑娘如何识得在下呢?”少女淡淡一笑,款款说道:“三个月前公子在长安城外救过求小女的性命,短短几日相处,甄公子又怎会记得小女子呢?不知这位姐姐如何称呼,又是如何与甄公子如此有缘呢?”黄蕊不待甄鸣潇回答,自己抢先问道:“潇哥哥三个月前你不上在黄山陪我练剑吗?怎么会前去长安呢,又怎么救得面前这位姐姐呢?”甄鸣潇窘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作答。旁边的姑娘早已杏眼圆睁,怒气冲天,拔出腰中的剑,吓得甄鸣潇立刻护在黄蕊身前说道:“误会!误会!有什么事好商量嘛!”

不料想少女举剑没有杀人,而是拔出腰中的剑横放在脖子上自刎,这可吓坏了两个初次出来的年轻人.....黄蕊忙把那少女手中剑往手下夺,结果少女求死心切,一道血痕划在白晰柔嫩的脖颈之间。且不说慌了手脚的两位的急救工作,但是终于以这位姑娘的苏醒缓过来。而结束工作后,只听那位坐在椅上的绿衣女子忍下思念牵挂的痛苦,幽怨的眼神中透出着坚毅的表情:“这位姐姐,麻烦你!能不能让这个讨厌的人出去!我不想见到他!”她自然是对黄蕊提出要求,让甄鸣潇离开。默默的甄鸣潇带着所有的不解,和害怕黄蕊误会的心态离开房间立在门外。

黄蕊出来时,脸上洋溢着一种兴奋的神态。好象她无意之中听到了最最好笑的笑话!“鸣潇哥哥,你知道吗!那个姐姐认为你是在长安救她的少侠了,她还说你肯定就是那个人!不过在我发誓保证你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后,她才相信你没到过长安,不过她要求和我们一起去你家看看事实真相。我已经替你答应她了!”她自己想着的所有的快乐,平息了自己的刚才的不安和害怕。

夜,院中,天空星光闪动。

黄蕊抿着小嘴,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向甄鸣潇招招手:“潇哥哥,你过来。”看看四周无人,轻声说道:“耳朵靠近些嘛!刚才那位姜姑娘在长安城外被人包扎伤口,那位甄公子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不过由于伤口在--所以伤愈后四处寻找他!她认定自己的归属便是那位救她的人,你说会是谁呢?”甄鸣潇想想说道:“我们孪生四兄弟容貌,样子一样,一般初次根本很难分辨出来,估计是兄弟中的一个。一会儿,你向那姜姑娘解释清楚,咱俩陪她到我家儿去,父亲来信说哥哥和弟弟们今年全部回家,我想到时让姜姑娘自己去认吧!”黄蕊说好!不过,怎么带着受伤的人走啊!姜娥姐姐行动不便呀!”甄鸣瀟说道:“那你多照顾她吧!希望到家时姜姑娘伤口全愈合!希望我的哥哥们或弟弟千万不要辣手摧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辘辘车马停靠甄家村,直接来到甄稳家门的时候,甄鸣潇的声音早已穿过院门进入了。甄晓英、甄寒俊、甄侃洒兄弟三人急奔而出;崔妍晴与苏晓娟已深得甄夫人喜爱,两人在未来的婆母旁坐在屋中为甄老夫人梳头按摩其乐融融!看到三哥从车内扶下黄蕊的时候,甄侃洒的心中不由酸酸的:嫂子们个个明艳灿目,自己却依然独善其身,甄晓英,甄寒俊心中为三弟高兴,又不能让四弟觉得孤单,于是要欢迎两人进门.不料这黄蕊却突然调皮的说道:"大哥,二哥,四弟,你们三人排好队站好了,潇哥哥,你也站进去,排成一队!好,就这样!姜娥你下来看看是谁?看认不认的出来!"先前的三兄弟俱是一愣,难道老三还在享齐人之福?一箭双雕?看来两位女孩相处挺好,老三本事真不小啊!

姜娥摸摸自己玉颈上那条若隐若现的伤痕,不由思绪万千,看看门口站成一排的四位甄家男孩,姜娥的脸不由绯红起来,自己不问清红皂白便自尽,现在面前个个不凡,除了衣物打扮不同,容貌丝毫不差,不知该扑向哪个痛苦和喜极而泣.屋内的崔妍晴,苏晓娟似乎知道什么,两人走到门口来,看到甄家四兄弟站成一排,也不禁莞尔一笑.

甄家四人均看着眼前的黄蕊与他口中喊的姜妹妹,姜娥下车后又看到从门内出来两位明艳清新的少女.一时她倒不敢确认到底怎么办才好,这时从屋中出来的甄氏夫妇邀请众人进屋.

大家介绍认识并相互施礼,黄蕊拉过崔妍晴与苏晓娟,和姜娥四人到一边轻轻细语。这边四兄弟久别重逢,那份喜悦与激动自然是难以用语言形容。兄弟四人各自叙说自己的经历和江湖趣闻;甄鸣潇说道:“不知三月前谁到过长安?”说者有心,听者中甄晓英与甄寒俊说未曾到过长安,有时间一定去。甄侃洒把自己去长安诛灭恶棍淫贼的事情讲叙了一遍,那边的姜娥耳朵早已在听到“长安”二字时便倾耳细听,此时心中确定救自己的正是他,令姜娥窃喜的是,甄侃洒至少现在没有红粉知己。

甄侃洒突然注意到三哥正在暗使眼色,心中说道:“大事不妙!”

还是被三哥接到一旁独自审问去了。这边的甄晓英、甄寒俊两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热闹的心情使他们强烈地期待接下来的好戏。所谓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才那位姜姑娘似乎是寻找什么人,面自己两人均未见过此位少女。只有四弟估计是他。看来这故事里面还有插曲啊!

甄侃洒被甄鸣潇拽到东间一小屋中,甄鸣潇狠狠地打了他一拳,甄侃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三哥,你为什么打我?”“为什么,我问你,你在长安是不是救过一位姑娘?”“是呀!”“她是不是被人下毒受伤了。”“是呀!”“那是不是你为她驱毒疗伤”“是呀!”“你有没有告诉人家你的姓名?”“告诉了,噢!没有!”“到底有没有?”“当时她昏迷不醒,我便是照顾她,接着把她送到客栈,过了四、五天,和看她没事儿,便走了。”“你没问人家的姓名?”“这_”

“四弟呀!你还是那个有事埋在心底的脾气,这种事情你也不想想当初一位女孩子受重伤,你为人家驱毒疗伤,孤男寡女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你人家怎么办。现在找上门来了,你自己去解决罢。”

“三哥,怎么回事呀?”甄侃洒急急地问道。甄鸣潇拉着四弟的手,“那位姑娘便是你救回的女子,在路上碰到我和小蕊在一起,加上当时我不认识她,以为我是你,倍感不堪,差点自刎而亡。”好了,你去自己解决吧。当哥的可给你说,那位姜姑娘可是位好女孩,多珍惜,千万不要错过了“好了,三哥帮你带回了老婆,不用太感谢了!”

姜娥在书房等候,门外的甄侃洒不知如何面对,正为见面时的称呼去想像时,后边的大哥、二哥、三哥早已用力一推使其再不由自主地撞开房门,踉跄着进来了。秀脸上隐约有过泪痕的姜娥掩饰梨花带雨的窘态,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小伙子。甄侃洒缓缓自己紧张的情绪:“姜姑娘,请坐!”姜娥纤纤做细步,精妙世无双的轻移莲步,坐在客位上。口中说出的道谢的话却别有一番涵义:“多谢甄公子!小女子深感公子长安救命之恩,此次登门致谢更是多有冒昧!还望甄公子替小女子谢谢您的家人!”可是偏偏甄侃洒还象木桩似的站在呆呆的发愣。直到姜娥象主人似的说道:“甄公子!请坐啊!”

两人在椅子上先是长长的沉默,随后又几乎同时开口:“请问......”于是又是同时住口,请对方先说。姜娥双手搅动着衣角,甄侃洒轻声问道:“姜姑娘,长安一别,已有三月,不知姑娘过得可好!?”结果没有回答,渐渐传来微细抽泣之声,到后来哭声越来越大,“我,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居然躲起来不见我,还让我出糗!你好坏,你好坏!”伴随着言语,姜娥的粉拳也已凌空而至,不过捶打某人的肩膀力度远不及苍蝇的叮咬疼痛有力。还搞不清状况的甄侃洒,只见姜娥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漫漫的轻声细语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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