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一切都准备好了,刘晔和刘铭姐弟俩坐上小城到省会ZHZ的汽车就这么走了。由于路比较远,为了姐弟俩的安全,到了ZHZ,刘合喜早已托小城驻ZHZ办事处的小王帮忙买了两张硬卧火车票。姐弟俩在办事处休息过后,下午3点多小王又派车送姐弟俩到火车站,把姐弟俩送到车上:ZHZ--BJ,下午4点半的车,有人帮忙,什么都不用姐弟俩操心。看着小王为了自己的事忙里忙外,抛开父母出远门的刘铭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刘晔却知道又全是自己姑夫的面子,心里真有点不好意思,不时一眼感激的望去,说上几句客套话,。
顺利的坐上火车,姐弟俩同样一脸的期待……
火车缓缓的蠕动着,而刘铭的心随着轰隆轰隆的响声也加快了跳动。除了小时候那些不复存在的记忆,这应该算是刘铭第一次真正出远门了,并且父母都不在身边,此刻的刘铭却没有一点想家的感觉,一心都飞到了远方……
怕刘铭半夜睡觉滚到地上,刘晔特意睡在上铺,刘铭睡在下铺,不过此时姐弟俩都没有半点睡意,东张西望的打量四周。夹在刘铭姐弟俩中间的铺位没有人,对面的人也不知道都从哪儿来的,可是在这一刻都成了朋友,相互亲密的聊着,而刘铭只是一个被几个人不时逗来逗去的小孩,成了大家的调和剂。这一刻刘铭并不在意,只是不停的看着车上的每个人,看着窗外的世界,早已经沉浸在新鲜、刺激的感觉之中。特别是另一窗边坐着两个老外,两个人穿着一样的花色T洫和又大又宽的花裤衩,看了半天也分不出男女,反正看着都一个样。
兴奋过度的刘铭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四面封闭的黑屋子里,憋的喘不过气来,挣扎中睁开眼一看,自己的鼻子正被捏在刘晔的手中。
“老姐,干什么啊?要害我吗!”眯缝着那双带满眼屎的双眼,刘铭气氛的拍开鼻子上的手,撅着嘴喘着大气。
“谁让你睡的跟猪一样,叫也叫不醒,”刘晔看着气鼓鼓的表弟,心里忍不住的升起一丝笑意,一边说一边收拾着东西:“起来吧,凌晨两点多了,马上就到BJ了。”
睡的正香的刘铭磨蹭着起来,去了一躺厕所回来发现了新大陆,中铺竟然坐着两个人,就是那两个老外,心里一阵恶汗!还好床铺比较结实,不然掉下来自己还不被啊。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车厢突然静了下来,车顶的喇叭里响起一个甜蜜蜜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北京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检查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趁着这空挡刘晔拜托旁边的人看着自己的姐弟俩的行李,带上刘铭上洗手间给刘铭洗了把脸。洗漱过后,重复了几次的广播中车速减了下来,开始缓慢的蠕动,终于一阵晃动停了下来。大家都拿着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的时候,两个老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连忙下来问:“Excuseme,whereisoverhere,isthisBJstop?”
对于刚精通ABC的刘铭来说简直就是鸟语,瞪着眼只有看希罕的份,可是就这几句鸟语同样难倒了车上一大片人。
眼看人越来越少,急的老外不时的拉着路人重复几句话。
“Yes,yes!thisisbeijing!”刘晔虽然知道这就是标准的英语,可这明显跟中国英语不同。竖起耳朵,幸亏老外总是不停的重复这几句话,被刘晔听到几个常用的词语,不知道怎么突然来了灵感,连猜带蒙的做了次国际友人。
告别的感激不尽的两个老外,刘晔对自己跟老外的对话也表面上不说,心里却是窃喜不已。凌晨3点,就这样在一时忧一时喜中到了北京,可是我们的目的地还差很远,这只是走了一半,我们还要倒车再到QHD。
对于从没来过的首都,每个人都有着无比的敬意,刘铭姐弟俩少不了也利用空隙时间到天安门瞻仰一下。
在九十年代初的地铁还是5毛钱一张票,还不分来回,只要你不出站,在下边就是一直待着估计也没人管。姐弟俩光地铁就坐了半天,不是路远,而是姐弟俩从这头坐到那头,从那头再坐到这头,来来回回坐了N次。
第一次来到天安门广场的姐弟俩,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能摸的就使劲摸,不能摸的就使劲看,唯独对需要用钱的时候使劲紧捂着自己扁扁的口袋!
转来转去,想起自己的正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广场,回去又继续坐上了火车:BJ-QHD…………
从家到省会,从省会到首都,这一路也算是小有见识,相对剩下的这段路程中姐弟俩对身边事物的免疫力大有长进,一路闲聊中就到了目的地……
看着QHD这个陌生城市,地属QHD的北戴河是有名的国家领导人疗养地,盛名之下姐弟俩从火车站也没看出来什么。迷茫中被人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个小乡村--温泉堡。
刘铭的舅舅刘建设同时也是刘晔的叔叔,此时刘建设早已经给姐弟俩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经过刘建设的介绍才知道身下这里是某海军医院的旧址,三面环山,环境特好,现在是一所气功学校,主要是通过学习气功,调节保健身体,开发智力,治疗疾病的。姐弟俩一路顺利,坐的又是卧铺,对于初次远门的姐弟俩也算不上累,缠着刘建设带姐弟俩到附近参观一下……
走着走着刘铭三人来到山脚下一个偏僻的地方,中间一条小道两旁都是种的花草,抬头望去,前边一个大院静静的坐落在高高的台阶上。抬头看着古朴的大门,刘铭似乎觉得这里似乎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地方,大脑中好象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声音象是从天边传来又好象就在耳边:“孩子……你来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舅舅,你叫我?”以为是刘建设在喊自己,刘铭疑惑的扭头看看同样沉浸在大院的震撼之中,随之又扭头看着舅舅。
“没有啊,”刘建设莫名其妙的看着刘铭。
“奇怪,我明明听到有人在叫我,”刘铭不好意思的低估了一声。
“怎么了,大概是你在想什么所以就产生的的错觉吧,”身负重托的刘晔时刻对刘铭的表现都相当重视,见刘铭没头没脑的说了句那样的话,心想用她那半医学的角度来糊弄一下小孩子还是没问题吧。
“有道理,学医的就是不一样。”刘铭听了她说的似乎有道理,表姐不愧是学医的,可是又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
三个人短暂的交流之后,刘铭再仔细去感觉的时候,四周山林草木,一片古朴芳香、心旷神怡,也忘了问那是什么地方,干脆什么也不想了。三人返回住处,当天晚上刘建设带着刘铭,又找了个女同事带着刘晔享受了一下这里有名的温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天然温泉,其实和在家洗没什么两样。
温泉洗去一身的劳累,回到安排好的招待所,刘晔早已在房间等着俩人。不管刘建设和刘晔的交流,兴奋了几天的刘铭简单处理一下,倒在床上就呼呼睡着了,却不知道明天等待的将是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
“孩子,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我们该见面了,”睡梦里刘铭似乎又听到白天那个声音叫自己,大喊道:“谁!你是谁?……你在哪儿?……”
早上起床收拾好床铺,刘晔听到刘铭在说梦话,笑了笑就喊刘铭起床:“刘铭,怎么了,快起床了。”
刘铭睁开蒙胧双眼一看,窗外天已经大亮了,扭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刘晔,还以为刚才那声也是表姐在喊自己,尽管感觉又是哪儿不太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就什么都没说……
刘晔收拾好房间,带着刘铭在外边逛到一地摊上吃过早饭,就来到广场。这里是报名的地方,不同的需求分成不同的部门,然后再分班级,真的就象是学校一样。有康复部,少儿部,超常智能部,暑假师生班……
刘铭姐弟俩在刘建设的带领和建议下在暑假师生班报了名,这里主要是针对暑假的老师和学生开放的,学期一个月。
刘建设带姐弟俩报名后,安排好姐弟俩的宿舍,看没自己什么事,交代了刘晔和刘铭几句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在这里有来自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朋友,老中少都有,有的比刘铭还小点,还有国外来参观的朋友,不过刘铭姐弟俩的待遇跟老外自是不能相比,但是由于有内部关系,多少有点照顾。
刘建设离开后,刘晔就在宿舍休息,和室友聊天,刘铭看自己一个小孩子没人理,慢慢就跑到外边瞎逛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刘铭又来到了昨天到过的山脚下,抬头看着高处的大门,刘铭又泛起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正在迷茫中突然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小兄弟,跟我来,老师在等你。”
迷茫中的刘铭吓了一跳,楞了一下,然后看看四周,除了台阶上突然多了个中年人,四周就自己了,看着叫自己兄弟的叔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是你……是你在叫我吗。”
“是的,跟我来吧,”中年人说完转身就进了大门。
犹豫了片刻,刘铭来不及细想,就快步跟进了大门。院子很大,到处都是花草,还有水池、亭子,似乎和电视里演的仙道修炼的地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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