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就是已经作古的沈方山口中的顺子。开着一辆小货车。慢慢地向秦家的庄园驶去。他视沈方山为兄。为父。所以。在老哥哥死去后。他逼着两个儿子去暗杀秦寿生。他的算计很精细。平时。秦寿生身边的保镖一大堆。根本就不能靠近。只有在机场。才能杀死他。可惜的是。秦寿生的一个女人救了他。结果。他的两个儿子都被枪毙了。好在。他早早做了打算。把两个孙子送到了国外。可是。让他绝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两个孙子在同一天被车给撞死了。
是谁做的。刘叔不用想就知道。在知道消息后。他第一时间就躲了起来。然后找到了他唯一能够联系上的孙立。让他帮忙。找到沈路。希望通过沈路的劝说。能让沈通辽帮忙。才能筹集到报复秦寿生的资金。
经过两个多月的筹划。刘叔准备妥当。正式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了。
家破人亡。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也就这样了。儿子没了。孙子也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叔开着的车里。有三吨炸药。这是他花费了高昂的代价。利用地下渠道搞出来的。若是一旦被发现了。倒霉的不只是他。还会有一大批人倒霉的。
只要把车开到秦家庄园。切都将结束了。孩子和孙子的仇恨就都了结了。
刘叔嘴角露出一丝的狞笑。想象着秦寿生和他的老婆孩子都飞上天的场景。觉得这样做。什么都值了。
前边路上突然拥挤起来。数百辆汽车排成一条长龙。停在那里。显然前方应该是发生了事故。
刘叔也停下车。把车门锁上。也往前边走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虽然抱着必死的信念。可是。在没有报仇前。他不想自己也进去了。或者是被打死了。那样的话。他会死不瞑目的。
走出上百米。刘叔才看见前边发生了什么。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那里。挨个搜查过往的汽车。
刘叔转过身。强行让自己冷静。飞快地往回走。
紧走慢走。刘叔还是没有走到自己的车边。等他在疑惑中走到车流地尾端时。他才惊悚的发现:车没了。
刘叔倒吸一口冷气。向四周一看。愕然发现。十数名一脸冷酷的男子早已经将他包围了。
“孙立!你个小犊子!你不得好死!”刘叔干了一辈子的非法勾当。帮沈方山解决了很多的商业上的敌人。那份精明可不一般。一见自己被人提前发现了。就知道是被谁给出卖了。沈家的人是万万不会有孙立这个外人。只有他。才可能出卖秦寿生。
“都闪开!”刘叔突然扯开了衣服。露出里边绑满了炸药的胸膛。“哪个敢上来?老子和你们同归于尽!”
“啪”的一声。一颗从远处飞来的子弹打爆了刘叔的脑袋。失去了意识地身体僵立了一会儿。便轰然倒地。
“妈的。还有后手?”警察们抹抹汗水。犹有余悸。这要是狙击手稍微动手慢点。只怕大家都得跟着这个老家伙殉葬了。这炸药一爆炸。周围上百米地人都得被炸死。要是那三吨炸药都被引爆了。方圆数里的生灵都得完蛋。
三吨炸药爆炸未遂的案件惊动了全国。希望市警方昼夜不休。在一位“匿名举报”的内线的指引下。将沈通辽夫妇抓捕归案。同时。卖炸药的石矿职工。以及那位倒霉的藏匿炸药的石矿老板。都被一齐抓捕。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法律地严惩。
呆在监狱里的沈路。一直在等着消息。等着刘叔以一人之力。将秦家全家都炸死的消息。可是。一个消息传来。让他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你爸进来了。”平时和颜悦色。帮着沈路传递消息的那位狱警一脸的阴霾。“沈路。你爸因为犯了谋杀未遂。预谋爆炸等罪行。被抓起来“大哥。怎么回事?”沈路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爸爸要是进来了。沈路就彻底完了。外边没人。他就是想在里边过上好日子都难。
“和爆炸案子有关。”狱警的心情非常差。应该是害怕沈通辽把他的事情给交代出去。被连累了。
“炸了吗?”沈路的心中充满着期待。“想着要是炸死了秦寿生的话。就是再多呆几年。也值了。”
“炸个屁!”狱警骂了两句。沮丧地说。“别做梦了!听说。你妈被放了出去。你写个条。我送给你妈。让她想办法找到你爸。别把大伙都给连累进去了。”
“哎!”沈路急忙拿起笔。写了个纸条。他在监狱里地好日子。都指望着这位管教了。要是他出事了。再找新的靠山。那可是麻烦。
“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秦寿生回答阮菲菲的疑问。“沈家的人个个养尊处优。杀了他们。对他们反而是一种慈悲。把他们送进监狱。让他们尝尝失去自由。享受一下劳动的乐趣。被一个个原本他们不理会的杂碎们欺凌。羞辱。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我想。十几年的牢狱生涯。足以让我平息心中地愤怒了。”
“没有可是!”秦寿生脸子。想想那装着炸药的车。想想炸药要是在庄园里爆炸了。你我现在在哪里?”
“我还是心软。”阮菲菲叹息一声。问了一句他很关注的话题。“你打算如何处理孙立?”
“他很识时务。”秦寿生冷冷的一笑。“在幸福生活和同我作对到底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他老实了。我自然会给他留一条生路。”说到这里。他叹息着。“就当给孩子祈福吧。希望他能好起来。”
“你知道就好!”阮菲菲抹着眼泪。显然是想到了被眼前这个父亲连累的孩子。“以后。咱们就好好过日子。别得罪人了。行吗?”
“我是身不由己。”秦寿生一脸的漠然。“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对别人如何如何。我只是自保而已。菲菲。你的男人不是个胆大妄为的人。我所做的。都是在保护自己的亲人和幸福罢了。”
“我想出国。”阮菲菲低声说。“听说国外地医学水平高一些。我想去治治孩子的病。”
“去吧。”秦寿生点点头。“我让人安排。多住一段时间。国外的环境好。对孩子的身体有利。”他心中最愧疚的。除了方舒的意外。就是对不起孩子了。这个时子的任何要求。他都无条件地答应。
欧阳鹏带着帽子。鼻梁上架着大大的墨镜。匆匆走在京城的人流中。在京城。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根本不用如此的谨慎。可是。一朝被蛇咬。年年怕青草。看着哪个人。欧阳鹏都觉得这人是想偷拍他地狗仔队。因此。在去会那个他心目中真正的老婆时。他总是小心翼翼地。虽然。这个女人住的地方才是他心目中的家。而和饶颖文住的房子。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家。但是。在法律上。饶颖文是他的老婆。在重视德行的官场。在已经没了退路。必须依靠自己拼搏的时候。欧阳鹏时刻都小心着。免得被人给算计了。
用杯弓蛇影。草木皆兵来形容此刻的欧阳鹏。一点也不为过。
一个女人突然拦住了欧阳鹏地去路。他愣了一下。继而皱起眉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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