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美意,臣心领了。事不容缓,待到大哥地志向实现之际,有的是闲暇时光。”李臣咬着嘴唇说。
他怕再留在平原,怕不经意下,流露出马脚,既坏了手足恩义,祸害了雉娘的名节,就连老婶子,也得哀出病来。
作为一个成熟理xìng的大人。他知晓该怎么办。
人生漫长,哪能因为片刻的迷乱,忽然间的冲动,就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呢?
且不说尚不清楚,是不是憋得太久,一时发chūn了,瞅着雉娘最亲近,起了脏念头。如是这样。更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大哥。对嫂子好点罢,以往在幽州,相处的时rì长,我知道她是个孝顺人。吃过很多苦。”李臣呐呐地说。
正谈着要事,话题一下子转到了妇人身上,让刘备愣了愣,摸不着头脑的“喔”了声。
对于婆娘,他是不屑一顾地,女人这玩意,是豪杰好汉闲时的调剂点缀。是丢屋里头生养娃娃用的。心情愉快就宠下,危难时当衣服抛。成大事的英雄人物,怎能时时刻刻记挂着婆娘呢。
这想法无关良善,只是年代世情不同的缘故。稳下来,她恨没掩饰好内心,愤怒于自己的离经叛道,几乎被背叛夫君的负罪感压倒,“我是个sāo媳妇,对不起良心,对不住婆婆。”她躲房里哭泣着,紧捂住嘴,不让声音透出去。
可还有回味地甜蜜,因为她从他眼神中,窥到了震惊,羞恼,以及温情。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
别在自欺欺人了,还住在钩子村时,她就清楚,自个遇到了生命中地冤家。
她曾还幻想,现如今是四叔了,不再是外姓旁人,多接触点,多亲密些,没什么关系,守着秘密,只要在他身边,就满足了。
被踹坏了地门,再也恢复不了原状;被蚁蛀过的堤坝,淅淅沥沥地漏着水。
妇道人家的规矩和节cāo,早离她而去,身子是清白的,心却背德了。
正苦痛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随即听到了拍门地响动,“自家内宅,锁什么门啊。”是她男人的抱怨声。
“你……你怎么过来了?”雉娘忙抹干净泪,慌慌张张地问。
“自个婆娘的屋子,咱不能来?”声音里冒着点火气。
打开门,迎接夫君入内,温温柔柔地伺候,恭敬妇人之道,若rì后有了小娃娃,这点sāo乱的心思,大概会烟消云散吧。
是啊,开门呀,做个规矩女人,就能继续坚守住道义,不愧对天地良心。
雉娘如此想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抵住房门,“我……我体乏,不舒服,你走吧。”
在屋外,刘备倒气愤起来,哪有婆娘不让男人进屋上炕的道理?再不舒服,也得低眉顺眼地将汉子服侍好!
不是老娘整rì催着抱孙子,今儿弟兄也说道起来,他是懒得来的。
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使起小xìng子来了!
他一拂袖转身yù走,又停了停,隔着门说,“我可算来过了,要是明儿娘问起,便说留宿了一夜,免得她老人家又唠叨,骂我不孝。”
急匆匆的步伐声越来越远,然后,寂静了下来,门地另一侧,雉娘瘫在地,双目无神,几近虚脱。
ps:这章极难写,耽搁了时间,而且我很害怕读者反感,说既然猪脚动了心思,就该琢磨着怎么将心仪地女人夺过来,杀兄夺嫂嘛,怎地他还说好话,撮合刘备和雉娘?简直是绿帽剧情啊。
但我写的是人,不是种猪啊,该有地心理挣扎,苦闷迷惑,都当有的。
当然,在下很有爱的,雉娘和猪脚的归宿是很美好滴,诸位大可放心,只有李家贼子给旁人戴绿帽的道理。
另外,前节《糜家》的标题取错了,没写出多少关于他们的剧情,大伙包涵。
ps1:别说我把刘备写得太正气凛然,好人打坏人没什么,好人打好人才有趣啊。
ps2:本节中出现的“扯野棉花”一词,乃方言,就是侃大山闲着瞎聊天的意思。
ps3:还是说明下吧,文后的ps系列一贯都不算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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