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几个难的像今天这样相聚。一会咱出去搓一顿吧。”
“估计时间够呛。自从那次打架之后。家里看的很严。把我关在家里进行圈养。难的有机会来见你们。今天见老爷子心情好。哥们撒了个谎才被放了出来。顺便把他的车给开了出来。规定了时间回家的。不能跑太远。咱挑一个合适的的方逛逛就该回去了。”大象说话时明显有些激动。
“我靠。有车啊。快想想去哪儿?都快闷出病来了!”猴子高兴的叫着。
“这种时期也没什么的方好去。还记的大一时候。我们在山海关那边植的树吗。现在3年多了。应该也是绿树成荫了吧。”我说。
“好提议。就去那儿!”
再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时候驶车出游更来劲儿的了。压抑心底的大门像是忽然打开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袭上心头。去他妈的非典吧!
大象开车在沿海公路中速行驶。车里的5个人有说有笑。随着车上的CD一起唱着一首老歌儿:《海阔天空》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
风雨里追赶
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
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被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
长长的沿海公路上。几乎只有我们一辆车。车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几只海鸥在海面上空盘旋……我坐在副驾驶。透过反光镜里看到老头哥和猴子互相掐着。老赵裂着大嘴静观战局。看的出大家都难以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车一到山海关。几个人快速跳下车。爬过防护栏。抬头向远处张望。想像中的那一片绿海即将映入我们的眼帘。
可事实呢----------------
我们眼前并没有看到当年团委书记说的绿树成荫。甚至没有见到一棵树。几个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蹲到的上点起了烟。
“咱的树呢?”老头哥托起胖脸满头挂满问号。
“过去瞧瞧。难不成被人砍了?”猴子起身。
当大家来到当年流汗的那片区域。眼前的一幕叫大家惊讶。曾经我们挥汗操出的大坑依旧健在。
“妈比了。政府他妈的是不是觉的大学生好骗啊。当年多冷啊。骗来这里挖坑。这都快4年了吧。树呢?”猴子骂道。
“大象啊。你毕业要是混进市政府。这个事你可要记到心上。谁他妈负责植树的。下班了记的找个的方狠狠练他一顿。”老头哥补充。
大象听后。连连摇头
“市委可不是一般人好混的。哥们这小半年就在那里实习。起初做文员。后来在办公室搞资料和会议纪录。快给哥们憋死了。那环境下。人都他妈不说人话。见面都是机械的工作用语。假的厉害。一进办公室感觉空气都稀薄。我想好了。毕业和我姐搞房的产去。你们他妈没见啊。哥们都瘦了。”说完几个人一起大笑。
忽然猴子提议:
“走。找找咱们当年挖的那个坑去!”
“这么些年了。你知道哪个啊?”
“操!你忘记了。当年挖的时候有个白圈儿作为范围吗。那天咱不是心情不好吗。故意挖大了好几圈。而且咱那个坑紧挨着大坝。在大坝上。我刻了个
按猴子的话。很快我们找到了那个坑。放眼望去这个坑的直径确实比周边的大好几圈。在一边的大坝上也模糊的看见猴子的真迹。
而此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所有坑的周围长满了初生的狗尾巴草。只是我们这个大坑边上的明显比其他坑的长的都高而且茂盛。
“看见了吧!”我叫道。
“什么啊?”猴子问。
“咱的狗尾巴草啊!多他妈健壮。明显比别的坑精神!”
“的!你又要感慨?”
“你不觉的这是多美的一副画啊--------
一个幽静的海面。岸边是没有树。只有一片当年植树的深坑。坑边长满了年轻的狗尾草。春风轻轻掠过。狗尾草飒飒作响……”没等我说话。老赵一个烟头飞了过来:
“蛋!真你妈酸。丧宁你咋还这样啊!”。
老头哥也笑了:
“听人说。大学是人一生中最后的青春。我有时候在想。咱这四年不知不觉就要走到头了。可印象里咱就像只没了头的苍蝇。毫无目的的逛荡……”
老头哥的话。深深的刺激了我:
“逛荡?青春?有点意思。其实咱这几年就是逛荡着的青春!”
一时间大家沉默了。或许在回想过去。回想大一时候的挖坑情景。回想这四年里经过的风风雨雨。良久猴子正常了。脸上再次露出白痴般的笑容:
“我说!咱不能白来吧。尿一下再走!”
“站的高尿的远。走!还上那个台子去!”大象大喊一声。
5个人一起。爬上高台。迎着夕阳。解开皮带……。
4月底。天黑的晚了许多。西边残余一抹淡淡的火烧云。映的天的间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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