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村长家的牛无缘无故的被摔死了,村长家的羊也丢了两只,还有村长的脚受伤了,还打了石膏。有传言就说是因为村长让人在温泉里泡了澡,所以他家不安宁。然后还说村子以后都不安宁了,不适合居住了。”朱闰继续说。
“那是谁传出来的呢,在说这也仅仅是村长家里的事情,怎么与整个村子有关呢?”甄步东继续问。
“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传的,不过没有几天,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因为后来是道士说的。”高手继续说道。
甄步东越听越糊涂,怎么又跟什么道士扯上关系了。“道士,什么道士?”
“是道士,而且是很厉害的道士,我们都看到过他的法力的。开始不是说村长家里不安宁嘛。村长也觉得自家有点不顺,然后村长通过什么朋友,在外面请了一个道士来化解,当时可是我们亲眼所见,那个道长真的会法术。”朱闰继续说。
“当时那个道长施法前,在说是要先洗手。这个洗手不得了,那可是油锅洗手呀。”
“油锅洗手?”甄步东知道这个油锅洗手的诀窍,不知道的人看着很神奇,懂的人就知道是把戏。
“是的,油锅洗手,道士说‘施法前,要用沸油洗手’,当时在村长家门口架了一口油锅,下面用柴火烧,等到油沸腾的时候把手伸进去洗,真的是厉害啊。”朱闰带着一丝敬佩和不可思议说到,犹如场景再现般。
“不不光、光洗手,还有捞、捞铜钱。”三桂插嘴说。
“对、对,是还有捞铜钱。”朱闰也肯定说。
“捞铜钱?”甄步东问。
“是的,不是一般的铜钱,铜钱也是被施过法的。”朱闰说。
“怎么施法?”甄步东问。
“是这样的,在洗手钱,道长找来一个棉绳,然后把棉绳传过铜钱,找人和道长一人拉着棉绳的一端,当时找的就是我拉的绳子呢。然后道长用火把绳子点燃,结果棉绳就这样烧着了,奇怪的是,绳子烧着了,铜钱却还是穿在烧焦的棉绳上,不会掉下去,绳子还不会断呢。”朱闰说。
“这真是神奇,棉绳都烧焦了,铜钱都不会掉下来。道长然后把铜钱取下来,把铜钱丢进油锅。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仅仅是用油洗手而已,没有想到,道长是要在沸腾的油锅中洗手,捞铜钱。等到油锅冒烟,沸腾后,道长念了几句咒语,只见他双手飞舞,捏出各种手决,在沸油里面真的洗起手来,当时把我们看的人都吓傻了。当时胆子小一点的,根本都不敢看。不多时,道长洗了手后,就开始捞铜钱。”朱闰说着,眼睛里仍然是难以置信和无比崇拜的表情。
甄步东听完若有所思,不禁心中一笑,其实这道士的把戏自己也会,以前只觉得读书是一种消遣,此刻觉得却无比实用和有效。如果自己不知道这个道士的把戏,换成自己在现场,也肯定要被震惊道,甄步东没有解释,继续听朱闰讲。
“当时道长把捞出的铜钱展现给大家看,大家看着他那油滋滋的手,没有一点被烫伤的痕迹,简直就是神仙了。啧啧,真是见所未见。”朱闰意犹未尽的咂着嘴感叹。
“那与传言还是没有关系啊?”甄步东问。
“后来道长就开始施法,然后就开始满村的转,全村的人都跟在道长后面,从西头走到东头,又山上走到山下,连道长都忙活了半天,才找出了原因。哎,从那时候开始,村子就越来越不安宁。哎,哎,哎……”朱闰又开始了他那不休止的叹气。
“道长怎么说?”甄步东问。
“道长说,村子风水出了问题,原来的风水好运已经用尽。当时祖辈定居这里的时候,抢的是别人的山头,闹出了血光,从那个时候开始,这里的风水就一日不如一日,现在终于到了全部用完的时候。因为村长是一村之长,所以,所有的报应和不安宁就从村长家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不好的事情发生。哎,哎,哎…….”朱闰叹气道。
“那道长就没有破解之法?”甄步东故意问道。
“说了,不过说了才让人更为难。道长说,这属于天数,人力无法改变,要改变也只能从人开始。最好的办法就是搬迁,搬到山下去住。说山下的风水有一片地风水很好,适合定居。”朱闰继续说。
“从那时候开始,村子里就经常发生怪事。比如,经常会有人小孩晕倒在上学的路上,有时候还会有小孩丢失几天之后,然后又突然被找到;到现在,有时候大人也会晕倒,甚至昏迷好几天。最经常的事情就是村子离的家禽家蓄会突然死亡。哎,哎,哎……“朱闰说道。
“昨天晚、晚上的,那个哭、哭的女,昏迷了,好几天,昨天才,才醒来。”三桂补充说道。
甄步东听着他们两说着,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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